昆虫记第五章提到的蝉与蚂蚁的寓言故事,法布尔提出了哪些颠覆性的科学观点?
昆虫记第五章提到的蝉与蚂蚁的寓言故事,法布尔提出了哪些颠覆性的科学观点呢?
在不少人的老故事里,蝉整夏唱歌、游手好闲,寒冬一到就厚脸皮找蚂蚁讨食,被蚂蚁一顿奚落赶走。可法布尔蹲在树下看了又看,用眼睛和耐心拆穿了这个流传多年的误会,把蝉的活法和蚂蚁的真性情照回了原样,让我们看见小虫子也有自己的实在日子。
老寓言把蝉说成只知唱不知做的闲虫,法布尔却盯着蝉的地洞和蜕壳过程,摸出它不为人知的硬功夫。
- 蝉的幼虫要在地下熬好几年:像法国南部的黑蚱蝉,幼虫得在土里住满三四年,甚至十七年(不同种类时间有别)。它们靠吸树根的汁液过活,一边慢慢长身体,一边把地道挖得结实——地道壁光滑不塌,还留着透气的小缝,这活儿没点耐心根本干不成,哪是“游手好闲”?
- 爬上树蜕壳是为展开翅膀:幼虫成熟后会爬到树干或草茎上,从背壳里慢慢钻出来,翅膀从皱巴巴变得透亮能飞。这过程是它从地下“居民”变空中“猎手”的关键一步,每一步都得算准时机,哪有半分偷懒?
- 成虫的“歌声”是生存本事:雄蝉的鸣叫不是瞎闹,是用腹部发声器吸引雌蝉来交配。要是真像寓言说的只顾玩,它早没法传宗接代了——这叫声其实是它最认真的“终身大事”。
寓言里的蚂蚁被写成勤劳又热心,法布尔却瞧见它面对蝉的“意外馈赠”时,露的是另一副模样。
- 蚂蚁会趁蝉蜕壳虚弱时动手:蝉刚从壳里出来时,翅膀还没完全干,连爬都费劲。这时候蚂蚁闻着味儿就凑过来,有的咬它的腿,有的扯它的翅膀,把它好不容易攒的力气耗在挣扎上——哪里是帮它,分明是捡现成的便宜。
- 抢食是蚂蚁的生存招数:法布尔做过观察:把蝉放在蚂蚁窝附近,蚂蚁会成群结队涌过去,不管蝉是活的还是刚死的,先拖回窝再说。对蚂蚁来说,这是省力气找吃的办法,跟“善良”不沾边,只是小虫子版的“务实”。
- 蚂蚁也会储存食物,但不针对蝉:蚂蚁确实会把多余的食物搬回窝存起来,但那是它自己找的蚜虫蜜露或别的碎渣,不是特意等蝉来求才给。寓言把蚂蚁写成“救世主”,其实它只是按自己的活法讨生活。
法布尔没光说结论,还拿观察的细节跟寓言掰扯,让我们看清“听来的故事”和“看见的真相”差在哪儿。
| 对比项 | 寓言里的说法 | 法布尔看到的真实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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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蝉的形象 | 夏天唱歌、冬天乞讨的懒虫 | 地下苦干数年、蜕壳为飞的工匠 |
| 蚂蚁的行为 | 勤劳收留蝉、教它做工 | 趁蝉弱时抢食、为己谋利的家伙 |
| 故事的“道理” | 讽刺懒惰、表扬勤劳 | 别信老话、要自己看小虫子的活法|
有人问:“法布尔咋能确定蚂蚁是抢不是帮?”他说:“我蹲在桑树下看了三天,见着三次蚂蚁围啃刚蜕壳的蝉——蝉疼得抖翅膀,蚂蚁咬得更欢,这不是抢是啥?”还有人疑惑:“蝉在地下那么久,不怕饿吗?”法布尔翻出蝉的幼虫标本,指着它肚子里的树根残渣说:“它吸的是树根的汁,细水长流,够撑到出来的那天。”
法布尔的颠覆不是抬杠,是教我们换个姿势看小虫子——其实也是看身边的事。
- 亲眼瞧比听人说靠谱:现在不少人刷到“某虫有毒”“某鸟偷粮”的说法就信,可要是像法布尔那样蹲下来看十分钟,说不定发现“有毒的虫”只是在自卫,“偷粮的鸟”是在喂雏鸟。别让“大家都这么说”代替自己的眼睛。
- 小虫子的活法也有讲究:蝉熬四年才唱一夏,蚂蚁抢食是为让巢穴里的弟兄活命,它们的“聪明”藏在不起眼的细节里。就像人各有各的难处,小虫子的“小动作”也未必是坏心思,多份体谅就不容易冤枉它们。
- 尊重“不一样的真相”:寓言是给人编的道理,可小虫子的日子不是为了讲道理——蝉想好好活一次,蚂蚁想让窝暖一点,这就是它们的“理”。我们读故事时,不妨留个心眼:故事里的“好人坏人”,可能只是我们贴的标签。
有人再问:“那我们还该信寓言吗?”法布尔没说不信,只说“别把寓言当真的虫子记”。就像我们小时候听“狼来了”,知道要诚实,但不用真去怕山里的狼;听蝉和蚂蚁的故事,明白别学懒,但得知道蝉不是真懒,蚂蚁不是真善。
其实我们跟法布尔一样,都是蹲在地上看虫子的人——只不过他看的是十九世纪的桑树,我们看的是手机里的视频,但道理没变:别让耳朵替眼睛干活,别让老理儿盖住眼前的活气。蝉还是在夏天唱它的歌,蚂蚁还是在路边找它的食,法布尔的颠覆没改变它们的日子,却改变了我们看它们的眼神——原来小虫子的世界,藏着这么多我们没注意到的认真。
【分析完毕】
夏天的午后,我们常听见树上蝉鸣得热闹,大人或许会顺口说:“你看这蝉,跟蚂蚁借粮被赶跑,活该!”可你有没有蹲下来看过蝉蜕的壳?摸过蚂蚁窝旁的碎翅膀?一百多年前,法布尔就这么做了——他没信老辈传的寓言,反而用眼睛“审”出了蝉和蚂蚁的真面目,把我们的认知翻了个底朝天。
老寓言里的蝉,是“只唱不做”的典型:夏天抱着树枝喊得响,冬天没粮吃就敲蚂蚁门,被骂“懒虫”还赖着不走。可法布尔在普罗旺斯的果园里守了整月,发现蝉的“懒”全是假象。
- 地下四年的“慢生长”:法布尔挖开蝉的地洞,看见幼虫缩在里头,浑身沾着泥,触角碰着洞壁的细土。他记过:黑蚱蝉的幼虫要在地下待三四年,有些北美的周期蝉甚至要熬十七年!它们靠吸桃树、李树的根汁活着,每天就挪几厘米挖地道,把壁磨得像涂了油——这哪是“游手好闲”?是把日子熬成了“地下工程”。
- 蜕壳是“破茧成蝶”的硬仗:幼虫成熟后,会顺着树干往上爬,找个稳当地方停住,背部裂开一道缝,脑袋先钻出来,接着身子、翅膀,一点点挣破旧壳。法布尔见过一只蝉蜕壳用了半个钟头,翅膀从皱巴巴的“小布片”变成能扇风的“薄纱”,全程没歇着——这哪是“贪玩”?是拿性命赌一次飞翔的机会。
- 歌声是“找对象”的刚需:雄蝉的鸣叫不是瞎闹,是它的“求偶信号”。法布尔把雄蝉关在笼子里,雌蝉隔着玻璃都不靠近;放开雄蝉在园子里叫,不一会儿就有雌蝉扑棱着翅膀飞过来。要是真像寓言说的“只顾玩”,它早绝后了——这叫声其实是它最“拼”的生存招数。
寓言里的蚂蚁,是“勤劳善良”的代表:收留蝉过冬,教它搬粮,活像个“道德老师”。可法布尔蹲在蚂蚁窝边瞅了又瞅,发现蚂蚁的“善”里藏着“利己经”。
- 趁火打劫的“抢食术”:法布尔做过个实验:把刚蜕壳的蝉放在蚂蚁窝旁,原本散着的蚂蚁突然像收到信号,排着队往蝉那边爬。有的蚂蚁咬蝉的腿,有的拽它的翅膀,蝉疼得直颤,却没法飞——等蝉没力气了,蚂蚁们拖着它往窝里拉。法布尔记道:“蝉的体液滴在地上,蚂蚁闻着味儿就来,哪管它是死是活?”
- “储存食物”不是给蝉留的:蚂蚁确实会把蚜虫的蜜露、花蜜搬回窝存起来,可那是给蚁后和幼蚁吃的。法布尔翻开蚂蚁窝,看见储粮室里堆着亮晶晶的蜜露,压根没有蝉的影子——寓言说蚂蚁“教蝉做工”,其实是蚂蚁把自己的活法安在蝉身上,忘了蝉根本不需要“学做工”。
- 蚂蚁的“勤劳”是为了自己:法布尔观察过蚂蚁搬家:它们搬着比身子大两倍的面包屑,一趟趟往返,不是帮别人,是给窝里的“家人”囤粮。对蚂蚁来说,“勤劳”是生存的必须,不是对蝉的“施舍”——寓言把蚂蚁写成“圣人”,其实它跟我们一样,先顾着自己的日子。
法布尔没念过多少书,却懂一个理:小虫子的嘴不会说谎,脚不会骗人,要看清它们,就得跟着它们的步子走。他的观察不是“摆弄虫子”,是把自己当成“虫子的邻居”。
- 蹲够时间才能摸透脾气:为了看蝉蜕壳,法布尔在桑树下坐了三天,从早到晚盯着同一根枝桠。他说:“第一天蝉爬上去,第二天裂了缝,第三天才飞起来——少盯一天,就漏了最要紧的劲儿。”现在我们总嫌“等不及”,可小虫子的活法,急不得。
- 别用“人的心思”套虫子:寓言把蝉写成“懒”,是因为人觉得“不干活就是懒”;把蚂蚁写成“善”,是因为人喜欢“帮人的故事”。可蝉的“慢”是地下生长的必须,蚂蚁的“抢”是生存的本能——小虫子没学过“道德课”,它们的举动只跟“活下去”有关。
- 真相比“道理”更鲜活:寓言想教我们“别学懒”,可法布尔让我们看见:蝉的“懒”是熬出来的坚韧,蚂蚁的“善”是藏起来的精明。真相不是用来反驳道理,是让我们明白:世界上的事,不是非黑即白,小虫子的日子,也有自己的“弯弯绕”。
法布尔的观察离我们不远——现在刷短视频,常看见“某虫吃庄稼是害虫”“某鸟叼鱼是偷猎”,可要是像法布尔那样蹲下来看:
- 吃庄稼的虫可能是生态链里的“一环”,没了它,鸟儿没食吃;
- 叼鱼的鸟可能是在喂雏鸟,自己只喝口水;
- 连小区里的流浪猫,追着麻雀跑,也不是“坏”,是饿了要吃饭。
我们跟法布尔一样,都是“看世界的人”——他看的是十九世纪的虫子,我们看的是二十一世纪的生活,但道理没变:别让“大家都这么说”代替自己的眼睛,别让“老理儿”盖住眼前的活气。
有人问:“法布尔推翻寓言,是不是让故事不好听了?”其实不然——寓言还是那个寓言,可我们多了层“看真相”的本事。就像蝉还是在夏天唱它的歌,蚂蚁还是在路边找它的食,法布尔的颠覆没改变它们的日子,却让我们学会:听故事时留个心眼,看世界时弯下腰。
毕竟,小虫子的世界里,藏着最实在的认真——蝉熬四年只为唱一夏,蚂蚁抢食只为窝暖一点,我们活一辈子,不也得学学这种“盯着目标往前挪”的劲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