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忘的故乡里,哪些童年游戏至今仍让你记忆犹新?
难忘的故乡里,哪些童年游戏至今仍让你记忆犹新?我们是不是常在夜深人静时,脑海里蹦出那些光着脚跑过田埂、追着风笑闹的画面,心里暖得像揣了块糖?
小时候在乡下,日子慢得像老黄牛拉犁,可我们的快乐却像夏天的蝉鸣,密得满耳朵都是。那些不用花钱买的游戏,把泥土的腥气、伙伴的喊叫声、阳光的温度,都揉成了刻在骨头上的甜。如今再想起,指尖还能摸到当年跳房子的粉笔灰,鼻尖还能闻到弹珠滚过草地的青草香——原来最难忘的游戏,从来都不是玩法多新奇,是它们替我们把“故乡”和“童年”,缝成了一辈子的暖。
跳房子是我们在晒谷场、院门口最常玩的“大工程”。找根捡来的粉笔头(有时是烧过的木炭,黑黢黢的也能画),蹲在地上画歪歪扭扭的格子:单格、双格、带斜杠的“天堂”,每一笔都藏着我们的小心思——“天堂”要画得高一点,这样跳上去能得意好久;“陷阱格”要画成歪的,专门坑那些急着往前冲的小伙伴。
弹珠是我们的“宝贝疙瘩”,攒够了零花钱就去村口小店买——透明的像装了星星,带花纹的像裹了彩虹,最金贵的是“猫眼”:里面有个小亮点,转起来像真猫的眼睛在眨。我们管弹珠叫“溜溜蛋”,因为玩的时候总爱说“看我的溜溜蛋赢你家三个!”
捉迷藏是我们最爱的“探险游戏”,尤其是在傍晚——天刚擦黑,家家户户飘起饭香,我们就凑在一起喊“1、2、3,藏好没?”,然后捂着眼睛数到20,再睁眼找伙伴。
丢沙包是“对抗性”最强的游戏,需要六个人:两边各站两个“投手”,中间站两个“躲包人”。沙包是用旧布缝的,里面装玉米粒或沙子,扔出去“啪”的一声,特别响。
问:为什么现在的孩子很少玩这些游戏?
答:一是现在的孩子大多住楼房,没有晒谷场、柴堆这样的“天然场地”;二是手机、平板里的游戏更“方便”,不用出门就能玩;但其实不是孩子不想玩,是我们没给他们“玩的机会”——上次我带小侄女回老家,她在晒谷场上跳房子,跳得满头大汗,说“姑姑,这个比手机好玩!”
问:这些游戏真的能让我们记住故乡吗?
答:当然!因为游戏里的每一个细节都连着故乡的“味道”——跳房子的粉笔灰混着稻谷香,弹珠的光里有老槐树的影子,捉迷藏的柴堆留着奶奶的肥皂味,丢沙包的玉米粒是妈妈种的。就像我每次玩跳房子,都会想起当年和阿菊一起画的格子,想起晒谷场的风裹着饭香吹过来,这些都是“故乡”的样子,不是地图上的一个地名,是刻在心里的“熟悉感”。
| 游戏名称 | 核心乐趣 | 故乡关联点 | 我的小回忆 |
|----------|----------|------------|------------|
| 跳房子 | 画格子的“创作感”+跳准的“成就感” | 晒谷场的稻谷香、粉笔灰的烟火气 | 为画大“天堂”磨断粉笔头,手指蹭黑被妈笑 |
| 弹珠 | 赢弹珠的“占有欲”+看花纹的“好奇感” | 村口小店的玻璃柜、阳光下的“小太阳” | 攒满一罐弹珠,被阿狗借走追半条巷子 |
| 捉迷藏 | 躲起来的“刺激感”+被找到的“小害羞” | 柴堆的稻草味、奶奶衣柜的肥皂香 | 躲在衣柜里听奶奶笑“傻丫头” |
| 丢沙包 | 躲沙包的“紧张感”+接沙包的“救队友感” | 旧床单的温暖、玉米粒的软 | 自己做沙包,妈妈帮补针脚 |
现在我住在城里,楼下的小朋友都在玩平板,可我总想起老家的晒谷场——风里飘着稻花的香,伙伴们的喊叫声撞在老槐树上,弹珠滚过草地的“叮咚”声,还有跳房子时踩线的“哎呀”声。那些游戏不是“过时的把戏”,是我们给故乡写的“情书”:用粉笔写,用弹珠画,用躲猫猫的脚步量,用沙包的温度裹。
前几天我回老家,看见村里的孩子在晒谷场上跳房子,粉笔印子歪歪扭扭的,像当年的我们。我站在旁边看了会儿,突然想起当年我跳错格,被伙伴们笑“小笨蛋”,可现在想起来,那笑声比任何音乐都甜。原来最难忘的,从来不是游戏本身,是游戏里的我们——光着脚,笑着,跑着,把故乡的风、故乡的云、故乡的人,都装进了童年的口袋里,一辈子都掏不完。
【分析完毕】
小时候在乡下,最盼的就是放学——放下书包就往晒谷场跑,鞋跟沾着泥,裤脚卷到膝盖,伙伴们的喊叫声比上课铃还灵。那时候没有手机,没有玩具车,可我们有跳房子的粉笔、弹珠的亮、捉迷藏的柴堆、丢沙包的玉米香,这些游戏像一把把小钥匙,能打开记忆的门,让故乡的风“呼”地吹进来,裹着童年的笑,扑得满脸都是暖。
跳房子是我们的“头等大事”,每天放学第一件事就是抢粉笔——有的从教室偷拿(被老师发现要罚站,可我们觉得“值”),有的捡烧过的木炭,黑黢黢的画在晒谷场的泥地上,倒也清楚。
弹珠是我们的“财富象征”,攒够五毛钱就能买一颗“猫眼”,我小时候攒了三个月零花钱,才买到第一颗——透明的玻璃壳里,有个小亮点,转起来像星星在跑。
捉迷藏是我们的“夜间游戏”,尤其是夏天——天黑得晚,家家户户的灯亮起来,我们就凑在巷子里喊“1、2、3,藏好没?”,然后捂着眼睛数到20,再睁眼找伙伴。
丢沙包是我们的“团队游戏”,需要大家一起配合——投手要准,躲包人要灵,接沙包的人要稳。沙包是我们自己做的,用妈妈的旧围巾缝,里面装玉米粒,妈妈说“玉米粒轻,砸人不疼”。
有人问我:“现在的游戏那么高级,为什么你还记着跳房子、弹珠?”我想了想,说:“因为那些游戏里有‘人’——有抢粉笔头的阿强,有帮我补沙包的奶奶,有和我打赌的小宇,有藏在衣柜里给我黄瓜的奶奶。这些‘人’和‘事’,比游戏本身更重要。”
就像我每次玩跳房子,都会想起当年和阿菊一起画的格子,想起晒谷场的风裹着饭香吹过来;每次玩弹珠,都会想起攒零花钱的期待,想起小宇还我弹珠的笑脸;每次玩捉迷藏,都会想起奶奶的菜园,想起黄瓜上的露水;每次玩丢沙包,都会想起妈妈的旧围巾,想起小美抱我的温度。
这些游戏不是“游戏”,是我们给故乡拍的“照片”——用粉笔拍,用弹珠拍,用躲猫猫的脚步拍,用沙包的温度拍,每一张都带着“活的气息”,能让我们在想起时,立刻回到那个光着脚、笑着、跑着的童年,回到那个有泥土香、有伙伴笑、有亲人暖的故乡。
现在我偶尔会带小侄女回老家,教她跳房子、玩弹珠,她一开始觉得“不好玩”,可当她跳房子时踩中“天堂”,听见我喊“厉害!”,眼睛亮得像弹珠里的星星;当她接住沙包,喊“救小表哥!”,小表哥跑过来抱她,她笑出了眼泪。我看着她,突然明白:那些游戏从来都没有“过时”,它们是故乡给我们的“礼物”,只要我们愿意把它传给下一代,它就会一直“活”着,活在我们的笑里,活在家人的暖里,活在故乡的风里。
风又吹起来了,我仿佛听见晒谷场的喊叫声,看见伙伴们的身影,摸着口袋里的弹珠(是我昨天特意买的“猫眼”),突然觉得,故乡从来都没有“远”——它在跳房子的粉笔灰里,在弹珠的光里,在捉迷藏的柴堆里,在丢沙包的玉米香里,在我们每一次想起童年游戏时,嘴角扬起的笑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