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国璋病逝引发直系内部权力真空，派系分化加剧，外部势力渗透增强，北洋政局进入动荡重组阶段。

一、权力结构变化与派系重组

冯国璋作为直系早期核心人物，其1919年病逝后，直系内部形成曹锟、吴佩孚双头格局。两者关系如下表所示：

这种分化导致直系对外策略摇摆，削弱了整体凝聚力。

二、外部势力介入加深

1. 日本态度转变：从支持皖系转为扶持奉系，1922年第一次直奉战争后更明显
2. 英美资本倾斜：长江流域经济权益争夺中，英美转向支持直系军阀
3. 苏联渗透尝试：1924年后通过冯玉祥等势力间接影响北方政局

三、军事与经济基础动摇

冯国璋生前建立的江苏-湖北经济轴心逐渐瓦解：

• 湖北：王占元部被吴佩孚吞并
• 江苏：李纯自杀引发权力真空
• 河南：赵倜独立倾向加强

军费来源从田赋转向强征，导致控制区民变频发，1920年保定兵变暴露财政危机。

四、战争连锁反应

连续的军事消耗使直系失去战略主动权，最终在1924年北京政变后退出核心舞台。